怠,真有两把刷子,如此就刷出来二十多万两银票。
文奉对傅淳道:“殿下,这几句话,就把一州漕运掏了个底儿,还请殿下再给一州漕运些便利。”
傅淳道:“讲!”
文奉道:“还要借朝廷名义招揽些风向师,水道巡查,辅助漕运,降低出水风险。”
傅淳道:“好!”,看着文奉,难耐心中牵挂,硬着头皮,还是尽力争取了一下:“这次能稳住局面,多有文琪相助。没有他,灾民可能要饥肠辘辘、哀鸿遍野了。他自有他的胸怀和谋略,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破格入朝,这个本王是可以向父皇讨旨的。”
文奉心中一惊:“殿下抬举。
我自是知阿琪脾性,他能做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做哥哥的也能猜到几分。
阿琪和我们都不同,他不追逐名利。
况且做为他的兄长,我只希望他自由潇洒,我之所以如此拼命,就是要给他一个强有力的,可以任性的条件。”
目光悠远:“他的胸怀是很宽广,但我宁愿他这辈子使使小性子,欺负欺负能欺负的人,找点小乐趣就可以了”,眼里洋溢的满是宠溺之色。
傅淳皱了皱眉,暂把身份放在一边,继续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