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奉道:“来,玉之,陪我下盘棋。”
赵承眸道:“玉之求之不得。”
“不知玉之,这几日有什么打算?”
文琪频频给赵承眸使眼色,来的路上已经交待了某世子几句话。
赵承眸只得道:“带阿琪玩几天”,态度真切:“子晨兄,你也知我几月后就要去临姚,还请子晨兄给玉之一个表现的机会。”
又在文奉面前表决心,指天发誓:“除了沈文琪,玉之今生不再纳娶,玉之与阿琪一生一世一双人,如若违背誓言,玉之后半辈子凄苦无依...”
文琪红着脸打断了赵承眸下面的话:“下棋就下棋,怎么又扯到我身上去了。”
文奉听见自己想听到的,也就不再为难赵承眸了:“那你这几日可护得住阿琪?”
赵承眸一喜,频频点头:“阿琪生,玉之在,阿琪危,玉之亡。”
文奉脸一板郑重开口:“你若敢欺负阿琪,你知道世上之药无奇不有,我会让你后悔孟浪之举。”
赵承眸连忙刷好感,反正什么都保证了。
两人下着棋,文琪看的很无聊,对河道之事还是有些挂念的,知道哥哥是从河道而来,就向哥哥询问了一些关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