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过来给抓抓痒。
尤其是现在,年年这个时节,这个官盐时常会失窃,也不知到底是哪股势力来给我老邱添堵。
更让人气恼的是屡屡失窃官盐,到现在我都没抓到一个疑犯。
虽说圣上只是微责,我这心里也不落忍,邱某虽说是个粗人,可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怎么说也都是邱某失职。”
坐在上首的任粟与邱榛看似很说得来,也是一副很亲善口气:“老邱呀,你说咱兄弟两搭伙也好几年了,这些事是让人挺烦闷的,稍后咱俩再合计”,说着还给了邱榛一个眼色。
一个眼色,邱榛立马会意,看来两人私交不错呀!
夜晚鄣郡客来居雅间
任粟等着邱榛到后,热络道:“我说邱黑子,什么时候都让老哥先等着你,来来,先喝一个”...
“我和你说,老哥独爱这一口,别看这客来居在咱们鄣郡不算什么高雅酒楼,可这客来居的沽酒真的没得说,听说这是取之沽村的泉眼之水酿制而成,别的地方还真喝不到这一口。”
邱榛不给面子的说道:“任老,也就你爱这口,老邱我还是喜欢喝那些个烧刀子。”
任粟点了点邱榛道:“你呀,你呀,就是个大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