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绪,不慌不忙,字字清晰:“年年官盐失窃,任大人难道就不该说些什么?”
任粟很识实务地说道:“殿下说得对,老臣无能,老臣身为这里最高行政长官,治安出现纰漏,老臣难辞其咎,所有罪责,老臣愿一力承担,与鄣郡下属官员无关。”
傅淳听着这种烂好人的强调就头痛,摆了摆手:“少扯别人,也少往自己身上拦罪责,说事实,为什么每年官盐亏空?”
任粟皱眉,眼珠子转了转:“这,这,也许是南部盗匪横生,也许是海盗所为。
盐池泛霜之后,邱榛邱大人也是日日去沿海巡逻,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日日防贼,还是被砧了空子。”
傅淳皱眉:“邱榛邱大人何在?”
下面无人回应。
傅淳看向任粟。
任粟支吾。
本就一肚子火的傅淳一拍桌子,声若闷钟,站在下面的任粟身子颤了颤,坐于两帝的官员浑身也是一紧,腰背挺直,齐齐看向两人。
任粟有失镇定,声势变弱:“邱大人倒是给下官告了假的。’
说话间,从外进来一名身穿盔甲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鄣郡郡都尉邱榛。
邱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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