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给迷住了,偏院里是什么,就是一玩意,还天天咿咿呀呀的,真当成宝贝了,你这是要气死我!”
施秋松一脸地不高兴:“父亲,不能这么说静儿的,我就不乐意你这么说静儿,静儿怎么也是叫姑母一声母亲的,要是静儿不好,你这是在说姑母没教好了,我还觉得静儿受委屈了呢!”
施姜一听这话,气得直瞪眼,手指着男子的鼻子骂道:“小子,你,你,真是个不成器的,来人,来人,把小院里的那个玩意给我送回去,真是个祸水。”
施秋松一听这话,连忙拉住施姜的袖子,给父亲顺着前胸:“父亲,儿子怎么敢在您老面前放肆,静儿,静儿她就是一玩意,这总行了吧。
陪儿子就是解个闷儿,我堂堂公子哥,房里有个丫头又怎么了,我又没有去留恋烟花,来往堵场,不就是喜欢个咿咿呀呀的吗?”
指着地上的女子:“这个女人天天就给吊个脸子,一张苦瓜脸,看到她,我连饭都吃不下,父亲,你就别让儿子遭这份儿罪了。
当年,你让我娶,好,我娶回来了,儿子不都顺了你的意,还真要把儿子逼到楼子里去不成。”
施姜用手空指着施秋松:“你,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放着正经的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