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捋起袖子:“不让你们长长记性,就不知道这里姓刘还是姓施?”
施仁乐听到了这里,也知是怎么回事,前日傍晚,是他在那女子胭脂里动的手脚,站在母亲面前,讥诮施秋松:“是那个装柔弱的贱人吗”,说着还学着静儿的声音道:“表哥...”
走到母亲身边,把母亲抱到轮椅上,给母亲顺着气。
直气得施秋松喘着粗气,指着施仁乐道:“你,你,这是我的后院,竟管到你老子的女人这里来了。静儿是谁,就算不从我这里论,你还要叫一声表姑的。”
施仁乐呸了一声,很不客气地道:“什么表姑,她又算你哪门子女人,她是个下人,随意发卖的下人,见了我是要行礼的,你把她和我相提,这是在恶心你儿子吗?
冤有头债有主,她的胭脂是我做的手脚。别什么事都推到我娘亲身上,少听那个女人吹枕头风,她没安什么好心。”
施秋松听到这话,真急眼了:“刘靖君,还说不是你,你好手段,唆使阿乐和他父亲对着干,唆使阿乐净干些上不得台面的后宅之事。”
走到刘靖君身前又要动粗,施仁乐扑在了娘亲身上,施秋松不管不顾就是拳打脚踢。
施仁乐身下受保护的刘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