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不懂何为一家主母,等再过些年,收些心,你也算熬出头了。”
提到施秋松,刘靖君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眼睛有些泛红:“施秋松,我不想提他。”
又收不住情绪的哽咽:“可绕来绕去,还是绕不过他,冤孽,是我上辈子欠他的。施秋松,施秋松”,嘴里喃喃了两声,多种情绪。当年那一眼的惊艳,相貌奇好,胜过书中颜色千倍万倍,出口成章,成了挥抹不去的梦。
孕中,花园看到一袭艳色扑在他怀里,娇音软糯,当时乍一入眼,五雷轰顶,靖君整个人虚脱在地,冷言指责男人,气急之下扇了那女子一个耳光,女子跪在地上,嘤啼柔弱,挟死逼迫。而他,名正言顺的夫君不顾身怀六甲的她,一把推倒了靖君,就在眼前,与女子温言细语,耳鬓厮磨,靖君脑子嗡嗡,后面的就记不起来了,一片空白...
原来,他只是受家中摆布,迫于施父的算盘...这些扑面而来的消息,直接摧毁了一个骄傲的女子,她虽没有一个好皮囊,可内有乾坤,从小便是父亲掌上明珠,一个女子能有如此殊荣,可知少时灵性,一直以来的自尊自傲,到此,颜面扫地,一口气堵的上不来下不去...
现在想起,都会泪湿衣襟。甩了甩脑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