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身子,朝向傅淳方向头触地三拜后后道:“殿下身份尊贵,我们这些草民在殿下眼里可
以分文不值,然先祖并无失礼之处。
不知殿下这是何意,殿下远在京都,相差十万八千里,与先祖扯不上半点关系。人死为大,这让先祖何以安息,这让我秦家如何在康丁村立足,老朽愚钝,斗胆也要代先祖讨要个说法”,看到了吧,不常说话的人,说起话来,无可反驳,姜还是老的辣。
吴怪身后的傅淳探身看了眼猎犬,额上渗出微小汗珠,余光扫向秦族长,再听到这些质问言语,眉毛皱了皱,心里很是恼火。
各个线索都指向这个村庄,大批盗盐庶民走到这里便不见了,没有村里人打掩护,将近万余人说消失就消失,不是很怪吗?村长还一副无害的样子,真想把这层伪装的面皮揭下来,一帮子刁民。
这个族长,这是要恶人先告状、欲盖弥彰,真把本王当傻子了不成。
冷言质问:“难道不是你们监守自盗,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沿海地带的盐池都是外包给你们这一带的村民,朝廷给你恩惠,你们不知感恩,反倒贪得无厌,打起这些官盐的主意来,好大的胆子!
无视规章,不从法纪,朝廷威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