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子侄们手反剪背后,刀架在脖子上,强压跪在地上,跃跃欲试,似要生吞身穿龙纹之人。
黑斑之人又给妇人打眼色,妇人低着头,不去接受这个信号。
傅淳心里乱糟糟的,明明有人有意给贼子争取时间,还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以死相逼,卡人咽喉,吐不出咽不下,到底是几人所为,还是只有人做内应,还是全部参与,今日必查出个子卯寅丑,心中不免有些焦急,时间拖的越久,对己方越是不利。
傅淳向侍卫摆手:“还不快动手!”
跪在一旁的村长,两腿瑟缩,一句话都不敢讲。
坟墓扒开,馆材打开,馆材无底,尸首无存,向内望去,黑漆漆的洞穴。
狗闪着兴奋的光,前爪挠着地上的土,跃跃欲试,这是要跳到地道里去。
几百墓穴打开后,情况相同。
傅淳下令,百余人配条猎犬分头追踪。
地道七横八错,最后通向七百步的野外。
有侍卫禀告了这些消息。
傅淳皱眉,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康丁村村民,村民本来还恃理欲闹,现在情况斗转,腿脚发软,“噗通”全部跪在地上。
秦易子侄们眼中闪过不可思议,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