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拼命的架势荡然无存,心中悲愤,恼火,继而脑门冒汗。
此时,张七详头触地,哆嗦着跪行向傅淳。吴怪长剑拔出,发出“噌愣”之声。
张七详连连跪地求饶:“老张愿做担保,决不是康丁村村民做案,望殿下给我们个申辩的机会。”
傅淳脸色沉郁,原来真是如自己所想,这些刁民,利用子民这个身份,以手无寸铁软弱的表象,故布疑阵。一时怒不可遏,一脚蹬翻了脚下的张七详。
张七详滚在地上,头发杂乱,不敢起身,形象凄楚,复滚在傅淳脚前,有之前吴怪连杀两人的先例,也不敢抱其大腿,只神色慌张苦苦哀求:“殿下,真不是我们所为,真不是我们所为!”
张七详的哭喊声,吓得孩童跟着哇哇啼哭。
妇人看这场面,丢魂弃魄,一个不好,全村都要陪葬,也跟着小声啜泣。
一声厉呵:“闭嘴!”
傅淳手中鸣一剑向张七详刺去,剑尖就在张七详眼前三寸时,张七详眼一翻晕过去了。
妇人冷汗涔涔,紧捂住了孩童的口鼻。
世界终于安静了。
傅淳哼道:“少装可怜,只有你们
最清楚盐池何时出盐,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