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所累积的财富,我们村应当富可敌一郡,请问殿下,放眼望望我们村庄,可有超过所得工钱的一成多余钱财。”
傅淳一个箭步,右手卡住了秦正的咽喉:“还敢狡辩,本王最讨厌你们这些心思歹毒,巧舌如簧之人,还敢骗本王说有内情,少给本王动这些歪心思,如今证据都指向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就算今日你们都为此陪葬,也抵不过官盐的份量!”
秦正连连咳嗽,两手搭在了傅淳右手手腕上:“殿下!”,声如公鸭,嘶哑难听,脸憋成酱紫色。继续从嘴里向外挤字,“若真相出殿下所料呢?岂不是贼子兴,仇者逃法度之外,本分之人却为之代过,天理何在?”
傅淳手颤了颤,心思稍有松动,继而眼里闪过愤怒,好个巧辩之人,差点被牵着鼻子走,手又加重了一分力。
就在傅淳手颤的空档,秦正憋得紫青的脸上,眼里挤出来的泪水都顾不上擦拭,全村的生死皆在争分夺秒间,只喘了口气,接着喊出一声:“贼脏在哪里?若殿下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康丁村全村村民愿以死谢天下!否则秦正不服,就是死,也不能含恨含冤,不明不白而死,不能让秦家先祖蒙羞”,说完一闭眼憋过去了。
秦家子孙此时真正爆发,不顾侍卫长矛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