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营,负债累累之中,国如羸弱老者,何以护千万庶民?”
大手摇指盐犯,冷哼了声,“先生还是专心治理学问就好,这些污眼睛的还是交由本王来,本王要让世人知道,谁要以身试法,这些人当是下场。”
老者也是一怔,深深看了眼傅淳,点了点头,“殿下既有赤心,以天下为己任。当以仁为导,以法缚之,仁、法相辅相济方是为正之道。”
你以为人家是酸腐,听,说出的话,句句在理。接着道:“殿下立法,也无可厚非,却不应如此血腥。
导之以法,齐之以刑,久之民无耻无义;导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此次,民众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上下失和,上下积怨。
积怨日久,如火山之势,到那时,说什么都为时晚已。”
傅淳双眉紧蹙,低头沉思。
老者只是静静看着傅淳,目光睿详。
正此时,隐在人群中的一人,眉骨处有黑斑,低眉沉思。向其中一民夫打扮的人使了个眼色。
这位民夫借全场都在听邵老言论、寂静之际,见缝插针道:“邵老说得太好了,以仁治天下,民众的命也是命,告示上明明写的是死刑,不是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