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厉害,较两月之前,何一个敏捷了得。
正眼花之际,光头只觉一股索骨寒气笼罩,剑气之快,不过两个呼吸间,当胸刺来一剑,还好有些惊觉,未中要害,剑穿第三、四根肋骨之间。
右手举锤砸向冷峰剑剑柄之手。
单锤已不足为惧,轻巧闪过,赵承眸轻扯唇角,拔出冷峰剑,身子反旋,两脚着地。
赵承眸喜形之余,补了一句:“人愚笨尚可救药,如你这般的自以神功了得,实不过井蛙尔尔。不止蠢不可及,连站个队都站不好,竟站在百姓的对立面,天下共诛之。
不知你这样的毫无可取之人,凭何活在人世间。
啧啧,技不如人,身世不如人,所识不如人,你活得这么憋屈呀!你活着还有何意思?”
光头一口鲜血喷溅出来,指着赵承眸道:“你!你!”
与阿琪日久了,他气人的本事竟学了个七七八八,血杀中,唇角翘起。
正此时,听到外面军鼓响动,正是双锤连敲三声,这是事先约好的哨兵通迅之语。若有异动,敲鼓示警。
神情一凛,事态紧急,这是在敌营,地利不占上风,若被他人来个瓮中捉鳖,得不偿失。
若执意取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