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她希望,文琪开口道:“若这世上有人不嫌弃姑娘,愿意接纳姑娘呢!”
杨思蓉悲绝一笑:“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男子,即使有,我又怎忍心给一个好人增加负累。”
好强大的思维,如此混乱环境,思路还能如此清晰。
既然你如此重孝义,那就莫怪琪了,唯有让你心里再沉重一分了,用孝义绑连你的性命,盯着她的眼睛道“你父亲对你十几年的谆谆教导,到头来你还给他的是一具白骨,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可算孝?
姑娘口口声声重孝义,你可征得他的同意。
可还全了你父亲寒来署往的赤爱之心。
姑娘的孝道又在哪里?
你没问,他没应,在家从父,可还算孝?”
句句逼问中,女子怔怔望着眼前温文尔雅的少年,不知该做何答。两行清泪无声而落,双眉紧缩,似大山压胸,“那到底要蓉儿怎么做,怎么做?老天,我到底该如何?”
她一句一句的老天,哭出声来,声嘶力竭,泪如泉涌,哭得听者心中如阴雨淅沥...
既然已经这样,那就痛痛快快哭一场吧,“你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对你好吗?”
就在文琪一句一句的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