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个愣大粗了。
手就要端起茶杯送客,侍立一旁的姜栋咳了咳,薛春莱又放下了茶杯。
众人也看出薛春来的不耐之意,话音一转,默了一下,组织语言,去除客套,直奔主题,“日后商业一界,我等不敢分羹,但求薛兄给我们留些余汤,我等心存感激。
此为后话,我等三人此次前来,有事相求薛兄。
山贼得灭,日后我们也可专心商事,只想借此机会,做些善事,尽些绵薄之力,在新兴县众人面前露个脸。
日后开张,也好增长人气。
兄不过举手之劳,愚弟们却受之不尽。”
薛春莱皱眉,“你们的意思是?”
“据可靠消息,瑞王昨日也来剿匪,任县令可是忙活了一上午,如此大的动静,我们岂能一点消息不知。
我们三人是赋闲,不是失聪...
任县令为灭山匪,只怕县中存粮已用尽,借此,我三人愿出酒楼之资,款待瑞王,一切款项皆可算在我等身上,但求酒楼宴席之中,留我们一席,向各位壮士略尽薄酒,扬我等义举之名。
以薛老兄的关系,这也不算什么难事吧!
况对上,并无所求,只求同进一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