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靖远。”
看着低下头的陈辅,文奉更加确定和府上某些主子脱不得关系,更加恼恨陈辅,话语更加冷了一分,“不用向我忏悔,我也不想听!
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你,你日后还是不要来烦我,我不是什么阿维。”
陈辅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满怀希望来认孙子,孙子根本就不认情,“你是阿维,陈仲维,就算爷爷对不起你父亲,你也是陈舒洵的儿子,难道你连你父亲也不认。”
这句话说得文奉心绪也很烦,“我的事不劳你烦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我父亲是怎么死的,我会查清楚,只希望到时,国公不要包庇什么人才好。”
又冷笑了一声,“就算你包庇,子晨也不会退让,无论是谁,子晨都视为杀父仇人。
就算你有国公的爵位,子晨也不惧。
我父亲已经走远,你对他本就薄情,人走茶更凉,不知还有几分父子之情。”
“你”,堵得陈辅双眼都红了,一口气被憋得上不来,连连咳嗽,“阿维,你怎么能这么想陈府?陈府是你的家呀!”
阿维年青气盛,还是要动之以情,“你的字便是子晨,晨,陈的谐音呀,我以往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