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是何人意思?”
“大小姐说哪里去了?”
大门这种情况,文琪也猜出,沈向昭赶往新兴县时,并未告知沈府人自己是什么身份,否则也不会给她,一个不是沈府血缘的人这样计较。
又想着娘亲生前受到的欺辱,心绪到底要难平一分的,双眼微眯,“这是母亲的意思喽?”
“这,这”
沈大年的支支吾吾,文琪便知说对了,声音一寒,“这是羞辱沈府姑娘,还是羞辱我亡去的娘亲?
若是羞辱我娘亲,她已故去,就算生前何等身份,死者为大,也不至于让夫人如此揪着不放,人死还不放她安生。
若是羞辱琪,琪也是沈府文牒,沈府大小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任人拿捏的无身份之人。”
几句冷言质问得沈大年就要瞌头讨罪,又一想是大小姐,可就算她是女子,也不是她的对手呀,几句话就已接不上来。
叹了声气,哪个主子都不好惹,她虽是庶出,耐何有为争气的同胞兄长,沈府的大部开销都是二公子沈文奉供应。
尚书府邸,每年开销也不小,单靠老爷那点薪俸,哪来雍容的后院生活。
如沈老爷这样平步青云的寒门子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