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有才华的人,在九原却被姓傅的埋没,他们不懂你,孤懂你。
能从服饰这些细节就认出我们,你也不算一个俗人。”
韦筠对他能说出是前朝人深感不解,就在李遇巾初登东裕岛时,他便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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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纹,前朝花纹喜梅,各种各样的梅花图案,织法也不同,前朝喜金线勾边,而我朝织法则多是花团锦簇的牡丹,织法也是簇拥之感!”
“你倒是个有知识的!孤这岛上什么也不缺,缺的就是有文化,能传承文字的,不如就住在这东裕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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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倔强,能把他留下,也算了费了些心思。
韦筠继续道:“你是一位细心有学问的人,孤尊重你。
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遇巾只管跟着孤!你的仇,孤不好说助你如何如何的报仇雪痕,活着终是有一线希望。
倘一日能手仞他,孤定会给你递上一把刀,这样如何?”
李遇巾哼了一声,露出一个讥讽,并未太驳韦筠面子,“孤主身份尊贵,遇巾不过一介布衣。
不敢劳孤主烦心,遇巾的事,遇巾自有打算。”
不以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