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一线,拖住敌军步伐,给我军争得搬运货物的时间。”
“得令!”
...
“报,沿海二十多个村庄已陷入火海...敌军驱赶我方从火海里逃生的百姓做挡箭牌...邱将军正与敌军殊死争斗 ,只是,只是,敌方已占先机,我方不容乐观...”
坐在鄣郡衙内的文官均有些惶惶,坐立不安,任粟额头一阵阵跳动,鄣郡的官员真不好做。
何长史紧握拳头,随着哨兵的禀报,心都提了起来。
又报,“王淮将军遇到敌方预先设好的阻力,与邱将军不得接应!”
众文官额头已有汗珠。
又报,“吴、李将军拖住了天元林方向的敌军,只是,敌军从两翼又冲出好些军力,似天将之兵,只怕只怕...”
何长史从椅子内滑了一下,又抚着圈椅定了定心神,此时不能慌,不能慌,只是双眼却难掩的已泛红。
正此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人,斜眉入鬓,细腻肤质,挺拔身影,一身玄衣,不是别人,正是瑞王傅淳。
此时再见瑞王,文官们同时呼出口气。
“殿下,你总算来了,不好了,不好了”,大家七嘴八舌禀报着三个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