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澜院住着何人,琪还是知道的。
李管家,琪唤不动你,看来要唤个小厮引路了。”
这是不问出个子丑寅卯不罢休了,该知道的应该都已查探清楚了,今日只怕不能善了,老爷不在,这真要闯入玉澜院,玉澜院那位受辱都是轻的,额头冒着汗珠,把话题引到出走的陈舒昧身上,能拖一时是一时,“二爷前两日刚出府!”
文奉皱眉,文琪一声冷哼,“陈辅的安排?怕我们见面,这在隐匿谁?
先让陈舒昧出去避一避,就能揭篇吗!”
好一个咄咄逼人,像极了夫人,“大小姐,这说的哪里话?”
“长子嫡子终抵不过一个有意偏袒之人。
罢罢罢,他陈辅袒护他的人,那是他的亲人,他的肉,他割不得。
琪的仇人,穷其碧落必追之!
说,陈辅把陈舒昧送哪里了?”
“大小姐,你误会老爷了,大爷的死,老爷也可以很痛心,那是江湖仇杀!
您误会二爷了,二爷只是出个门子,可不能听外人离间!”
一声冷哼,文琪满是讥讽,“陈辅他堂堂成年男子,十二年了,他竟不知长子死因另有隐情,是糊涂,还是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