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手下男子的温度,还有那股特有的兰花香,文琪不由得脸颊红了。继而很生气很生气,某男,你这是做什么,趁人之危吗?...自已这是又
受欺负了。
也不对,模糊中也知这次醒来有他的莫大相助,可是这样,该如何。
要出手打他吗?握紧了拳头又松开。
给他吵一架,吵一架也于事无补呀!
孤男寡女,现在最关紧要的是打破这个僵局,最后慢慢淡忘人的视线。
敌不动,我不动。
...
身下的那人身子僵硬,体温升高,都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只是他一如即往的沉默,比自己还能装死。
一咬牙,本来就厚脸皮,医者无父母,全当他救了自己一命...文琪旁若无人的起身,刚坐起,头脑就一阵晕眩,失血过多,躺床日久,气血供养不足。
眼一黑又要晕眩过去,不能再睡了,强打精神,左手失手向前一扑,手贴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他的身子明显一颤。
丢脸死了,脸更红了,一手抚着额头,另一撑在他身上的手就要收回...
他不装死了,大手忽抓住了文琪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