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云了,这些就算大臣也说不出什么,并无出格,二甲进士成绩在那儿摆着,可吾心里就是不甘,老四这不明摆着培养自己的势力吗?”
杨侍讲叹了声气,“现在庄王势头正盛,不可与他硬碰硬,六国之所以能与秦国抗衡,那是联合的力量,殿下现在不如效古人而为!”
傅潜点了点头,“秦之强大,六国又能奈他何?”
杨侍讲倒也没有那么灰心,“盈之必亏,盛极反衰,秦楚沉浮,后况如何,胜败五五而已!”
傅潜也打起了精神,只是想到傅文与傅峻,又叹气,“傅文只读圣贤书,根本用不上力,阿峻吗?只怕他的野心比吾也不小,父皇对他一直另眼相待,更胜吾呀!到时,不定谁给谁做嫁衣呢?”
李侍讲低头不言,久久再进言,“无论如何,殿下与三殿下都是要近一层的。”
傅潜头痛,揉了揉眉心,“余腾,你且下去吧,待吾仔细想想。”
杨侍讲只得退下,走前还是叮嘱,“殿下松快身心也就算了,那种药还是不要再碰了。”
傅潜揉着眉心,略有不耐,向外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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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书房
盛明十六年正月十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