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多了愁绪与冷漠。
陈辅抬头看了青年一眼,“阿锦,祖父也该走了!”
仲锦不冷不热的声音,“并幽两州戍守吗?”
陈辅点头,“建功立业不好吗?阿锦可要与祖父一起去?”
陈仲锦撇过了脸去。
陈辅仰头叹了声气,“生祖父的气了?”
“不敢,可我想阿蜕,阿蜕还这么小,就算千不对万不对,我这个做兄长的可以好好督导他,而不应该这样,再也听不见他的声音了...而您,您却压着这件事,难道真如阿蜕平日所说,你偏爱那一房,对那两兄妹听之任之”,陈仲锦边说边流泪。
陈辅闭眼,双拳紧握,“你是想为阿蜕报仇!”
陈仲锦低下了头。
看着仲锦思念亲人,无论如何那也是自己眼皮底下长大的孩子,陈辅眼中也全是心疼,拍了拍仲锦的肩膀,“你生性纯善,又与祖父亲近,从小习的就是大家之气,万事都会三思而后行,所以并不会冒冒失失。
心中始终还是有怨气的,怨他们兄妹是不是?”
仲锦双眼流泪抬头看着祖父,“他们兄妹就全对吗?”
没有回答仲锦的话,陈辅看了他一眼,“又陪你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