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仲锦抬头怔怔看着祖父,“难道真的是祖母心存不善?”
“何止?你想听吗?”
陈仲锦摇了摇头。
陈辅苦涩一笑,“护你祖母是我的习惯,还有是对我师傅的报答之情,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可是阿颜她没有错,她是一个识大体又温柔的女子,只是性子太倔强,我对不起她,不敢相忘呀...
而阿颜却毁在我的糊涂上,说到底,都是我亏欠了她...
那日刘婆子所说一点都没有错。
你大伯父阿洵之死却有你父亲的参与,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问靖国公赵真,他一个外人说的,想必更为公允...”,陈辅说着往事,老人的眼中也是蓄满了泪水,是对她深深的亏欠,她走了,再也听不到他的忏悔了,她走的干脆,折磨的却是未亡人呀!
仲锦使劲摇着头,“别说了,别说了,我信,我信。”
打开了久远的回忆,陈辅心痛难已,“你不想揭开这层伤疤,我更不想。
只是你们这些小辈们继续误会下去,更是要了祖父的心。
伤疤再痛,都是皮外伤,而阿蜕,是活生生的命,也是祖父的心呀。
阿颜去了,挖了我一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