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乔安娜说这么多。
不过既然乔安娜一再逼问，他也不介意全部都说出来：“即便没有航班，我也可以用自家的飞机送你。”
接连不断的质问，让乔安娜大脑一片空白，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嗫嗫地开口：“慕衍之……”
“出国以后，你第一时间去找的谁，还需要我提醒你吗？”慕衍之的语气冷漠之际。
乔安娜诧异地瞪大慕衍之。
慕衍之瞥了她一眼，径直从她的身旁走过。
乔安娜猛地转身，尖锐地质问：“这些事，是不是裴清浅告诉你的？”
裴清浅嫁给慕衍之，为了稳定自己的地位，甚至还调查了她在舞团里发生的事情……
知道她是不努力，才被开除，而不是自愿回国。
乔安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既然如此，裴清浅想调查到她当年出国的消息，肯定也轻而易举！
紧紧地咬住牙齿。
这个裴清浅，未免太恶毒了些！
“不要总以为什么事情都要别人告诉我，我才会知道。”慕衍之回头看着乔安娜：“我没你想的那么蠢。”
乔安娜紧紧握住拳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