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远的思绪被打断，也懒得在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他看着前台问：“你认识她吗？”
前台摇头：“对方没有来过公司。”
“没有来过公司的女人，会是……谁？”顾承远边问着，边下楼。
一楼。
中年妇女端庄地坐在等候区里，听到脚步声，视线扫过去，发现来的人是顾承远，她起身迎接：“儿子，今天还顺利吗？”
顾承远惊讶地问：“妈，你怎么来了？”
傅冉拉着顾承远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听说你准备今天收尾，所以过来给你撑腰。”
不知不觉间，她的儿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真好。
“谢谢妈。”顾承远抱住傅冉：“不过已经结束了。”
属于他们母子两个的噩梦……
终于要成为过去式。
“我知道。”傅冉没有否认：“其实我这次过来，主要是想来看看你的秘书。”
顾承远不能理解：“看她干嘛？”
傅冉嗔怪地瞥他一眼：“我听说她是慕衍之的前妻……”
顾承远被她这个眼神看得后背发凉：“你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傅冉挽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