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识趣的什么都没有问。
他拿到困扰她们许久的合作项目，递给裴清浅：“你看，就是这个。”
“上次竞标的游戏项目？”裴清浅随手接过：“现在的进展到哪儿了？”
顾乘远咳嗽两声：“还没开始推进。”
裴清浅要打开项目的手停下，抬头看着顾乘远：“为什么？”
这也是最近一直在困扰着顾乘远的问题……
他说：“大家看到项目书，都很满意，不过推进项目的时候，游戏公司的负责人来我们公司转了一圈，又说我们做的他们很不满意。”
裴清浅听了顾乘远的说法，觉得应该是其他部门的时候，在推进的过程之中，出了一些情况，才导致对方对他们不满的。
她指着门口说：“我先去其他办公室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顾乘远想跟着她一起去。
慕衍之却拦住了他：“你留下来，我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