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究并不排斥顾承远,他主动往前走:“下楼喝杯咖啡?”
顾承远双手插在口袋里,模样看起来潇洒极了:“好。”
身后,其他的人也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刚才几个找事儿的股东。
“今天是顾承远第一次反驳我们。”说话的那位,是一群人里最年轻的,大概有四十岁,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给人一种斯文的感觉:“你们认为,他哪儿来的胆子?”
回答的是长胡须的老大爷,他留着一缕山羊胡,说话的时候轻轻地用手捋着胡须:“但凡张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肯定是因为裴清浅。”
其他人也连忙赞同:“对啊,裴清浅没有回来之前,他在咱们面前乖得跟孙子一样……”
山羊胡阴阳怪气地说:“裴清浅一回来,瞧他那得意的样子!”
斯文男总结:“只要有裴清浅在,顾承远就有底气了,这么看,只要咱们想办法把裴清浅从顾承远的身边弄走,以后这顾氏集团,还是咱们说了算。”
其他人问:“要怎么做,才能把裴清浅支走?”
山羊胡很认真地在思考:“一般的办法肯定不行,裴清浅走过一次,顾承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