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认了,但事实上并没有啊,那八座桥梁是甲等官建啊。与之同时修建的其他桥梁现在都还是完好无损,就这丰白江上的八座桥梁在一个月之内全部沉江。”
话说到这个地步,叶抚也知道骆风貌并没有说谎,他的确是没有想明白为何会这般。
叶抚摇着头说:“看来你这山神还是做得太舒服了,丝毫不懂得神道路险啊。”
“先生此话何意?”骆风貌皱眉问。
叶抚看了看庙外空明月说:“你想的通自己为何这么多功绩却到死都只是三品官,怎么就想不通为何同一条江上八座桥一月之内全部沉没?”
骆风貌哑口无言。
叶抚摇了摇头:“说起来,还是你太过正直,正直到迂腐了头脑。我都开始怀疑,你这种性格是如何走到三品官位的,快要丢掉神位身死道消才想着为自己着想。”
骆风貌还是没有明白叶抚这般话。
叶抚不禁白了他一眼,“真是愚蠢。你当官上位都还有同僚竞争,从中作祟,当神难道就以为没有了吗?”
骆风貌心头有了一些念头,但是还不确切,便问:“先生的意思是有人在迫害我?”
“你看我两个学生都想通了,就你这个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