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俏皮地眨了眨眼。
何依依想了想,“也行,不过你要礼貌一点啊,不能使你在家里头的性子。”
“啊,什么?”居心不明白何依依为何特意这么说,按理来说,就他们两个人的话,没必要那么拘谨的吧。不过她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何依依理了理思绪,然后越过居心,同后面的同窗师兄弟师姐妹们说了一些话,大致是让他们告诉子温先生自己一切都好,不用担心,荷园会时,会准时出场的。
相比起同窗而言,其他人对待何依依更像是平头百姓对待达官贵人一般。这也就是何依依一个人出门来这明安城的原因。
大概还是没有彻底放下心,何依依又四处望了望,但并没有看到那个叫第五周周的“护卫”。
“算了算了,不去想这些。”
作罢,他便带着居心朝着宅邸去了。青梅竹马时隔两个月再相见,自然是一番欢声闹腾。
……
划破天际的是一道黑线,用黑盘来形容应该要更加准确。
唐康立于云端,感受着周遭灵气涌动的程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狂暴。
到了某一个极点后,“轰——”一声从天边传来,周遭的灵气瞬间被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