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奇怪铠甲的怪人。
下一瞬,布罗利已经来到他的身前。
“当!”
一声洪钟大吕般的巨响,鳄太岁只感觉胸膛传来一阵剧痛,坚若磐石的紧张气劲差点被直接打爆。他的身躯被拳劲推着激射而去,撞在了步兵战车的车身上。
“轰!”
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摧折声中,步兵战车侧面较为薄弱的装甲在冲击力下扭曲变形,沉重的车身在拳劲的余势下,横移了三米才停下来。
“怎么回事,我在哪里?”
鳄太岁的身体卡在了步兵战车的车身上,他已经快要被打懵了,还是第一次差点被人硬生生打破功。就算是武林高手,想要破金钟罩的护身气劲也是针对穴位与罩门,哪有这样硬打硬锤的。
他催动第七关金钟罩的内力疗伤。
“噗!”
一口淤血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虽然气被挡住了,但刚才那一拳单凭力量就震伤了他的五脏六腑。
“了不起,真的了不起。居然还是没死,甚至只是受了点轻伤。”
布罗利抓着鳄太岁的脑袋,将他从步兵战车的车身上拔了出来。他对鳄太岁所学的金钟罩有些动心。
学会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