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的手从许佑宁的后脑勺慢慢的下滑,探向她的腰。
腰间传来粗砺的触感,许佑宁才猛地回过神,推开穆司爵:“不可以。”他身上有伤,这时候再牵动伤口,他这半个月都好不了了。
“我想。”穆司爵言简意赅,不容拒绝。
许佑宁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脸红,“咳”了声:“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穆司爵哪里容得她拒绝,眯了眯深不可测的双眸,许佑宁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他吃掉,只好曲线救国:“我答应你,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这个诱|惑力有点大,穆司爵沉吟了半秒:“你说的?”
许佑宁肯定的点头:“我说的!”
康瑞城最近不知道有什么计划,穆司爵的伤口必须尽快恢复,她不希望看见穆司爵被康瑞城打得措手不及。
相较之下,穆司爵康复后,她“难逃一劫”的代价似乎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