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过。”
苏亦承这才慢慢冷静下来，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夏米莉和那些照片，怎么回事？”
陆薄言示意苏亦承坐，让人送了两杯咖啡进来，这才说：“这些照片，我怀疑是夏米莉叫人拍的。拍下之后的第二天，她就把这些照片寄到了简安手上。”
苏亦承一下子抓住重点：“怀疑？你没办法确定？”
查一组照片出自谁的手，对陆薄言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然而他只是怀疑，不确定那些照片是不是夏米莉拍的，更加说明这件事出乎意料的复杂。
不等陆薄言回答，苏亦承就又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
事到如今，有些事情，已经没必要再瞒。
陆薄言把他和康瑞城之间的恩恩怨怨，一五一十告诉苏亦承。
末了，他接着说：“就是因为康瑞城，过去十四年，我一直不敢出现在简安面前。我怕给她带来危险。”
“……”
这一次，苏亦承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当初，唐玉兰带着陆薄言住进外婆家的老宅时，他好奇问过母亲，他们为什么要住在老宅？
母亲只是笑，什么都没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