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抓不住时机。”
果然,对他而言,女人就算再漂亮,也只是一件艺术品,别无它用。
瞥着少女可怜巴巴攥着他的衣角不松,薄夜白毫无半点怜惜,抬手一根一根掰开,反手箍上她的肩膀,有些不耐甩到一旁。
然后,他神色凉薄,转身就要离开。
“别走……”
望着男人背影修长,迟薇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
下一刻,看着他半步不肯停留,迟薇猛地张开双臂,莽撞扑上他的后背,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不准走……你还是不是男人……”
像是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迟薇愤然控诉一说。
这一句,显然是对男人基本尊严的挑衅,尽管薄夜白不近女色,眸心还是一深,宛如一汪幽潭。
却在这时,迟薇身子密密贴着薄夜白后背,小手则是不安分掀开他的衣衫,滑入他的腰腹摸索。
虽然外面已是初冬,但是酒店供暖充沛,温度还算适宜。
只可惜,薄夜白身上体温寒凉,宛如冰山上的霜雪,永远暖不热一般。
但当迟薇滚烫的掌心一寸寸抚摸上他,形成极致的鲜明对比,他身形不由生生一颤,涌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