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慢慢咽下,喉结缓缓一滚,神色十分平静,毫无半点波澜。
睨着这一幕,迟薇只觉自己嘴里的梨,都不再那么甘甜。
“老师,你喝水。”
半晌,迟薇讪讪一指,提醒这么一点。
就看薄夜白,以着迟薇的水杯,重新倒上一些,随意喝上一口,便是放回桌上。
迟薇无法想象,男人怎么做到这点,艰难开口一问:“老师,你……不苦吗?”
彼时,少女后知后觉,总算明白刚才,男人吻着自己的舌头,评价说是不算太苦,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可不是,她喝药之后,连着口中残留药味,都有点无法忍受……相比之下,何止不太苦,简直算得上甜的!
“习惯了,自然不苦。”
又听男人轻描淡写一回,浑然不在意一般。
只不过,难免有点倦怠,薄夜白重回床上坐下,往后倚在一处,有心闭目休息。
迟薇听着心里一沉,突然滋生一点酸涩感。
睨着自己手上的梨,已经吃掉一半,如果放下时间长,可能失去一点原本味道。
再者,这是男人亲手削给自己,总不能浪费这一心意。
思及此,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