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返回原地,俯身拉起少女,气得嗓音发抖:“迟薇,你不要命了吗?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就看,迟薇星眸半闭半合,倔强的一问:“你不是说,再犯贱管我,就当一条狗?”
有那么一刻,时间定格一般,沉默而又死寂。
“汪——”
直至,白司瘾薄唇轻启,学着狗叫了一声。
登时,少女苍白的脸上,先是浮出一点笑意,跟着紧抓男人胸前衣衫:“二表哥,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容我再任性一回,你帮我……找到他,好不好?”
“酒店没有,也许会在医院,你帮我……二表哥,就当薇儿求你,好不好?”
耳畔处,少女一句句,不断重复同一意思。
那就是寻找一个名为“薄夜白”的男人,那是她的老师,心上人,心之所爱。
“……好不好?”
她还在问,声音卑微而又示弱,令人心生怜爱。
怎么拒绝得了?如何拒绝得了!
面对她,似乎就连迟疑,都是罪不可恕的存在。
“好。”
片刻,他听到自己的嗓音,如此应下一字。
只不过,终究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