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最初有些感伤,但将近一个多月的不管不问,他慢慢学会释然。
有些东西,不是卑微,不是祈求就能得到,过去的他已经死去,现在的他才是新生。
踌躇良久,杨晚悄悄靠近冯景枝,小声咕哝:“景枝,你是不是住在笑梓风家?”
“嗯!”
“景枝,若是你离家出走,无处可去,可以到我家小住,没必要麻烦笑同学,她……”
“你能做得了主?我能长住在你家?”
目光幽幽地看向杨晚,冯景枝直刺中心的发问。
谁对他好与坏,他有自己的判断以及思想,不需要别人说教,换句话说他需要的是温暖。
如果不能给他温暖,最好不要轻易许诺,他怕自己会念念不忘。
他们是青梅竹马,可她却不懂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也许曾经她是喜欢他,但仅仅是表面的喜欢或者说一种习惯的控制欲。
不知该如何作答,杨晚恍惚不安的解释:“呃,景枝,生气归生气,不能一直不回家啊,冯姨和叔叔会担心。”
“他们不会。”
“怎么不会,你是他们的亲生骨肉,作为父母对孩子怎会三心二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