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维卓听得刘老板一番话来,心里此起彼伏,一时难已静下心来。生意行里真是一行隔着一行,说着不为人心思里的话来,都言自家生意的难处,却不知挣起钱来比谁家都要快些,到时便无话可说了,只是蒙着外行人说内行话而已。维卓听罢话中之意,便是有意试探之语,但话锋一转,却是其中许多生意行间的辛酸苦辣,是谁也难已保证的,深知一行业,便知其中苦,也是实事。维卓不与之争辩,但实事上是,维卓已经深深得知,他们造纸行业,一年比一年做得风生水起,换了样貌,外面不知买下多少山林地段。而自家姑爹的药铺几十年来如一日的经营着,只能够勉强度日,却也是不争的事实。维卓已经深深感悟到了,人无横财不富的道理。从那一刻起,维卓起了做生意行头里的事来,但总是想象中过着飞黄腾达的日子,而杀猪行业只是一个起点而已,以后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伸手出做呢。维卓一时信心满满,似得一时之志。正在想着此事,却不料妻子刘氏正娥过来喊话,说道:“老鬼,你整天魂不守舍的,只会在空想些什么,却不务实,你睁眼看看,杂粮又不够吃了,还不赶紧往望恩荡一趟,往回担些杂粮来充饥,人都长大了,该想些事情来帮他们哥俩做做,以度光荫,来年又谋个谋婆,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