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虽心有不平,只是当时没有找到借口发怒,又没有确切的把柄。大家庭还得维持生计。这天,先祖托着沉重的步伐,执意下河边,去妹夫家采购药材,继续打点生意,顶着风寒露雨一路下河过而去。
吃饭间,妹夫一时兴起说起老来行动不如当年之事,不意岁月流逝之快,催人斑白之年。说起当年旧事,二人举杯相贺,一时尽兴,多喝二杯,妹妹看得二人话正当时,也没劝阻之言,只是旁听,一时点头微笑,心里欢喜。正说及当今艰难话题,上下宝庆运送药材之事。大不如当年了,有些犯难,此中有重要当紧之事,思来已久,不得有意中之人相托。先组当下明白妹夫心意,心领意会经商之艰难,维持生意之辛酸。先组心有体会,二人话语而别,借着酒气,一时冲劲翻山越岭而回。
回家已是傍晚时分,天正下麻黑。妻子帮忙脱去长衫,内衣已经湿透,操澡洗背而净,气呼而坐在火堂边,一时兴起话头,说起:“河边妹夫说,药房需要一个伙记做事打杂,运送药材的人,虽得一个妥当可靠的人。”先祖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说说而已。后母一听,心下切喜,房间里与先组合计一下,正愁维卓没法出身,家里已无别的事可操做,利害分明说了一通,先组本无意让长子维卓干此苦力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