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相合而套。码彻成堆。维卓细算账目,清点纸数。请人从山上担下来,堆放仓房里,维卓精心细算,从中挑选能干勤劳人员,并不要维卓催工,买力发奋做坊之事。只因当时乡下并无务工挣钱之道,短工,长工,都分外卖力。年底来临,如一年内黄纸行情看好,维卓也会略表心意,发一些礼品给长工、短工们,已表心意,备已过年之用。
三月开工,十月收工。造纸是细活,不比别的行业。累过头了,伸伸懒腰,擦擦身上的汗水。别说有多苦就有多苦,说有多累就有多累,这事难过头了。做吧,坚持做下去才有盼头,维卓兴奋过头了,也没觉得多苦,一心盼着纸厂兴旺发达,把纸造好,然后运送出山。卖完才是件大事,忘记了所有的累与苦,眼巴巴的望着纸厂的纸堆起来。只要有货,刘氏在家张罗生意,问的人多了,四散传开去了。不用多久生意便做成了,纸是好纸,价钱是价钱,足斤足两,做的是老实人生意。人熟了,生意久了,自然好销货。老伴刘氏是个理手当家的人。
几年时间里,两夫妻会打会算,子女得力扶手,家财斗进,好不旺兴。只求积蓄点钱,并非想停下来享受一番,多买点山造纸,买田买土,挣更多的钱,做个有模有样的地主绅士。可是时势在变化,生意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