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针割在脸上,麻木了。
坐在灶房边,生着火,火苗呼啦啦响着。维卓回想着往事,年青时出过的地方,三山五岳。和知心朋友的交往谈心,甚是投机,笑也是欢,哭也是欢。危难之际的艰幸,成功之际的得意。维卓时而脸上露出笑意,时而紧绷着脸,这事一恍几十年过去了,人生如梦,举酒欲饮,已是白发苍苍的老头了。当年是何等风趣,举止间是何等雅气,谈笑间是何等妙趣横生,可如今安在哉。真是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只是闲聊时增加一点笑料而已,又有何羡呼?维卓想了很久,人的一生又何争何求呢?弹指挥手间,一切皆烟消云散了,又有何恋恋不忘。一根筋的死死栓在那里,何苦呢?维卓终于解脱了,心情开阔起来,脸上也小有的开心,全身都轻松起来。不怨天来,不怨地。不怨自已,不怨谁。开开心心过完这一生,又何尝不可。只是一时寻找一些趣味事来,与流水逝去,倾刻间留在记忆的深处罢了。
再说维卓与老伴刘氏虽经商略有成效,但后值世乱,横遭遇兵患之灾,又逢小人当道。一切赚来皆是缘,倾囊付去已成空。庆幸育有二儿三女,才是他们的终生财富,是他们生命的延述,是他们血脉相连的继承,是他们衣钵相承的子氏。有了子女老来有所依托,就算家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