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休教你来提醒。”黑衣人哈哈大笑的说:“不要我提醒最好不过,只要你牢记你的使命就行。”
维咏心里打了一个冷颤,不觉得有一股寒流直串骨髓而去。这时黑衣人打了几个:“哈哈哈--哈哈哈--”竟然消失了在树林里。维咏歇了一会,担着他的木工工具继续向柏岭溪出发了。
不说维咏在柏岭溪做家具如何了得,只说维咏从柏岭溪做事回来。几日内心情不宁,被黑衣人这么一点,一石击起千层浪。激起多少往事,不断涌上心头。雕人令又要来了,维咏已经隐约感觉到。这雕人令来了是阵风,去时影无踪。让人琢磨不透,隐隐约约有一股杀气朝维咏逼来。维咏已经做好了一切可能的准备,亮出了绝招,随时准备着贡献自己的毕生力量。维咏正在自家的屋檐下站着,那时天还没有亮,正自喝着酒,细细品味着。突然听得背后有脚步声传来,脚步沉稳有力。维咏迅速反过头来,喝完最后一口酒,拿出的架式。来人高个清瘦的脸,只见得一手突然挥了过来,维咏一手反弹了过去。这时维永正要攻过去,不料对手左脚踢了过来,维咏右脚向前,双手正要端住来者的左脚,哪想来人左脚突变,踢向维永的头部。维咏讯速端起来人的胯部,这时维咏头部落空,来人双手击向维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