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解闷。于是踏门而去,直入继珀走廊。唐世勇点燃了一杆烟吸了起来,见得继珀,二人闲聊了起来。继珀开头问道:“胡底岙那棵双人合抱不拢的大树这次被一阵风给吹倒了,说来也怪啊!”唐世勇见继珀问起,便回话道:“见怪不怪了,你想想树大招风,这么大的树,枝繁叶茂。这么大的风吹来,要受好大的力啊!又加之大树树心被蚂蚁掏空,支承不了大树摇晃,大风一来就倒了,何足为怪。”继珀听了,略有所思,叹息道:“难怪如此。”唐世勇给了一支旱烟给继珀,继珀回敬一支,二人吸着烟,一时吞云吐雾,烟雾四散。唐世勇眯着眼睛,拿着铜烟杆敲了敲椅腿,又重新点燃了一支烟,说道:“老珀啊!你看,一个人也好,一个组织也罢。如果平时不注意修行,不注意小隐患。就象蚂蚁一样,每天在大树上掏一点,日积月累下来,可想而知。沉疾新疤一齐拥上,就算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善断其后。”继珀听罢,微微点头,声声称赞不已。
这时婷玉从屋内出来,听得丈夫与唐世勇的谈话。只是想了想,没有作声就走进灶房屋里,去做他的午餐了。继珀吸了一口烟说道:“老唐文化虽不高,但懂得道理却是如此之多,实是不易啊!”唐世勇见继珀这么说来,便说道:“这跟文化高低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