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腻。密儿刚吃完,还没放碗筷。母亲就吩咐了密儿说:“去湾门前维永麻家打个转身,说是有事。”密儿心下一惊,怎的突然说起这等事来,平日都是干些,上山拔葱,摘菲菜,拿柴火之事。或还邻里一个斗笠,临走之前还重重告戒,要当面交给邻家主人手里后方可转身回家。湾门前几里路远,平日里也没跟维永麻有什么来住,心下疑惑。莫非协力宝的事有人告了密,与母亲通风报信,故意陷密儿于水火之中,整治密儿一番,记个首尾,烙个印号。去湾门前必经码头而过,被那帮人发现,非逮住密儿尝点苦头不可,想的已是轻的了,搞协力宝不成,火气发在密儿身上,替他尝还债务也难说的,况且人家有父辈做靠山,兄弟相助为势力,亲朋戚友相互呼应。我也是当时鬼使神差,迷了心窍,搬弄是非,无原无故招惹温神。有心想推辞,却找不到理由。见得父母满身汗水,未敢生怯。然母命难违,只得听从。更不敢向母亲吐露心事,于是壮了胆。一路上想了开来,如果遇上事来,该如何对策应变。细下想来:密儿瘦小而个矮。力斗只有弹指渺茫之望,智取也要有凭借,迷惑对手心智,一时智障,量力相抗衡。当真是一线生机尚无,一点把握没有。只得听天由命,任由宰割的份儿。
码头上什么码头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