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语已是空话一句。这一刻,周密放飞了自已的精神世界,全身顿时轻松下来。想想在这里的一年零五个月,周密整天艰辛的过着,完全在张吉祥的监视之中度过,那种滋味,那份不信任,是让人如此的难过与伤悲,让人刻骨铭心。周密咬牙切齿,深深的觉得那一份工资来之不易。
周密在广州逗留了几天,一路上吼喝声不断而来。周密在惊恐声中过来,一心恨着乔荫春,不知道他为何还要在离开厂后进行他的管理方式。难道还在念念不忘周密为他舍生忘死的工作。难怪临走之际,就听得老板娘细细的说道:“在我们这里走的人,终究还是会回来的。”周密恨透了,哪还想着回来。只是临走之际,忘不了鲍正根的教导之恩,时时想起与他工作时的情景,想起他深遂眼神里,透露出的那份关怀,那份情一辈子留在心中。于是当天晚上,周密亲自带着一些礼品,怀着一颗久别的心,去看望了鲍正根大叔。他租住在一层楼房上,一进门,只见他平躺在沙之上。见得周密前来,抬头看了一眼,显得心事重重,一脸不悦。周密见得如此,也不知其何意。自乔荫春整人以来,周密很少与鲍正根来往,生怕牵涉到鲍正根头上,或是离间二人关系,甚至让二人反目成仇。这是乔荫春惯来使用的手段,使得厂内员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