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缘有点无奈,撅着嘴,可怜兮兮的朝易小米求救。
易小米无语扶额,这个男人老大不小了,还做出跟灰灰一样的小表情,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她感叹道:“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茹姑娘,我觉得你还是去厨房看看,想吃什么自己弄,我前两天买的食物蛮多的,不知道放坏了没有?
我是农门小户,我相公和我一样,土生土长山里人,平时不见到半块肉,所以一般有肉啊什么的,都是放了好久的,哪怕放臭了都舍不得扔。
算起来都是我们没见过啥世面,只是个农家人,才勤俭节约的很,跟你们富人比起来算是陋习了吧。
东西不舍得吃,放坏了水煮一下,再洗洗,就再煮一次。
味道虽然不好,跟猪食一样难吃,可是没办法,穷人嘛。”这是前世的写照。
她偷吃猪食,好多次了,不然早饿死了,哪里熬得过这度日如年的生活,一年又一年。
“天呐,这怎么吃?”茹翩然嫌弃的直皱眉头。
易小米苦笑:“甚至有时候没吃了,还从泔水桶里捞出来,用水多洗几次,再煮。
你知道从泔水桶里捞出来的那个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