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暗想我特么被绑在车后备箱呢,我去哪里对王少动手?肯定是刚才那个家伙,难道把王少爷给杀了,然后嫁祸给了他?
卧槽,朱奋一下跳起来,现在摆他面前的只要一条路——
赶紧逃!
秦戈和月半夏换了一家酒店。
月牙儿这个时候早就睡着了,下巴搁在秦戈的肩膀上,口水打湿一片衣服。
开房间的时候,秦戈问月半夏:“开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月半夏瞪眼:“你嫌钱多吗?”
秦戈嘟囔道:“我不想睡地板,我要睡床。”
刚刚经历过被纸人袭击的事件,月半夏哪敢一个人睡觉,连忙说:“行行行,睡床睡床。”
办理入住的女服务员表情古怪的看看他们,然后看秦戈的眼神就带着些许鄙夷,心里止不住在想:又一只舔狗,没想到还舔到了。
办理完入住,上楼。
结果,在进楼梯的时候,秦戈分明听到那位女服务员在跟旁边的一男的小声说:“看到没,刚才那男的就是做舔狗的待遇,床都没得睡,我敢打赌,这男的在家里肯定半点地位都没有,连保姆都不如,还以为娶了个漂亮老婆,实际上是给别人做奴才,天天倒洗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