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跟我老婆断绝父子关系,那时候我家穷,房无三间地无一垅,可我那老婆一心一意的跟我过日子,从来不管别人的口舌。”
渣哥说的情深意切,甚是悲凉,薛欣妍双手托着下巴,脸颊泛着酡红,认认真真的听着。
渣哥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继续说道:“我老婆刚嫁过来时,她父母从来不到我家来,我每次去看望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不理不睬的,我很伤心,后来,我为了给我老婆和儿子更好的生活条件,便只身一人来到南方闯荡,这几年生活有起色了,那两位老人到我家窜门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我和薛欣妍敬了他一杯酒,他咕咚咕咚的喝着,放下酒瓶,他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看着我俩说:“年轻人谈恋爱,就不能被任何东西所迷惑,哪怕是父母的阻止,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同甘共苦,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那晚渣哥说了很多,也很难得,他平时很少跟我谈他的过往,他只是想告诫我俩,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薛欣妍那晚跟我挤在地下室的床铺上,她满脸都洋溢着幸福和满足,渣哥的呼噜声还是那样震耳欲聋,此起彼伏,我抱着柔软的她,在半睡半醒中,我再次找到了前行的方向和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