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全身酸软无力,头像是要裂开一般,疼痛难耐,我用手摸了摸额头,好烫,难道是生病了吗。
我用舌头润了润干燥的双唇,想起身倒杯水喝,刚站起身,腿脚无力支撑我的重量,我又跌坐在床上。
我心想,怎么会病的这么严重,难道跟这场暴雨有关吗。
这时,电话响起,是张雪瑶打来的。
“喂,你在家吗?”
“我…”
嗓子已经坏掉了,一阵沙哑的声音,我皱着眉头,强忍着疼痛。
“你嗓子怎么哑了,是生病了吗?”
张雪瑶在那边焦急的问道。
“嗯。”
“你在家等我。”
挂掉了电话,我把手机扔到一旁,无力的躺到床上,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我又沉沉的睡着了,只感觉自己被高温包围着,额头和后背渗出汗水,浸湿了枕头和被褥。
不知过了多久,张雪瑶来了,她把我扶进车中,便向医院开去。
我躺在一间病房里,护士给我扎了点滴,我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不时传来几声虚弱的呻吟声。
张雪瑶神色担忧,她坐在床边,低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