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而他眼前的大屏幕上，放映的正是今天在他办公室外的一幕，也就是程灵素跟楚晓晓聊天的全过程。
听着程灵素的话，顾行霈狭长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一直等到眼前屏幕中的程灵素离开，顾行霈才缓缓的收回了视线，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跳动了几下，画面一转，眼前的视角不断切换，最终停留在了关弥生停留的位置。
看着屏幕中的部门，顾行霈微微的蹙起了眉，随后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
几声盲音之后，耳边传来了男人恭敬的声音：“顾总。”
“嗯。”顾行霈看着屏幕中的人，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薄唇微启，“最近你的项目不用跟进了，去外联部盯着。”
电话另一边的男人听着顾行霈的话，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缓和了半天，才哭丧着脸，小心翼翼的开口，“顾总……我是哪里做的不对么？我改，上次的合约是不是您觉得我们的收益没有突破我们最高值所以不满意？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的收益程度，绝对创下历史新高！”
顾行霈听着耳边男人喋喋不休的声音微微蹙起了眉，一脸的莫名。
见顾行霈没有开口，男人心中更